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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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屈下双膝,身子轻轻地挨在他的身上。寒凉未驱,我却能感觉到那贴着布帛的身躯是热暖的,待我两膝跪下直起,头顶便正好抵到他的腰身。

我看不见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大着胆子将目光斜着撇去,就见那股间一物,毫无动静地伏于贴身的布料之下。

时至今刻,我陡地想起,当时姑姑教导我的话:“取尻妻者,不如常人可三妻四妾。如此,尻妻便更要记住,人前自然是要端庄娴雅,人后到了夫君跟前,必要比那些贱婢荡货,更懂得如何……”她红唇一勾,别有深意地道,“服侍男人。”

在我的眼前,一根红吊绳牵着一根木势。当时,我身上只着件薄纱,双手缚在腰后,两腿跪着,腰身前驱,只有拼命伸出舌头,将那头端用舌尖勾来。若是半柱香内含不到,便有嬷嬷将板子在我撅起的臀上抽下来。初时,我就被抽了十几次,臀后一片青紫,往往夜里只能趴着睡。如此调教了半月,我便慢慢掌握住窍门,知道该如何屈伸脖子,红舌点住荡头,打湿了才好含住,而又不光是含着,还要以唇包住牙根,吮吸、轻咬,直至深入喉尖。

忽地,姑姑捏住我的下颌,我喘喘的时候,抬眼看见她咧嘴吟道:“记住姑姑的一句话,其他那些,都是虚的,只有房中有术,才能留得住人。若是人不在……更遑论是心呢?”

我的手掌从他腿下慢慢抚到腰上,心下一狠,便将他腰带解开来。

“……”雨声渐渐,使人辨不清他低低的呼吸声。

我磨磨蹭蹭地膝行一步,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微颤地将脸贴在他的腿根处。我犹豫地探了探脖子,以嘴抿住那松垮的衣帛——

到了这一步,徐长风都没将我推开,我便知道,这一件事……也就成了一半了。

徐长风微微垂目,脸色不变,只有喉结随着吞咽时无声地耸动一下。这时候,我已将他裤头解开,也不敢多看他身前长物,微闭着眼便颤颤挨了过去,成熟男人的麝香笼罩鼻间,教我这敏感的身子酥软不已,遂试探性地伸出软舌,勾住那半醒半睡的玉箫。

“嗯……”他的呼吸重了一下,可极快地恢复如常。

品箫之道我只练了些皮毛,这回还是头次使来,方察觉到这活儿实在不轻松。如所学的那样,我先用舌勾了勾那玉头,这箫口圆粗,比木势滑润,想是他素来洁身自好,物也似主人形,极是干净。我试了几次,才将它勾住,以唇含了含头端,它到底是个活物,用舌舔舐不到半圈,就觉比一开始大了一个圆径。舌尖才弄湿荡头,我就觉得下颌有些酸麻,可也不敢就此罢手,只用口水润了润嘴,便伸着脖子将那玉柄含了进来。

“唔……”那玉柄入匣,便将我嘴里填满,压着我的舌根,直冲喉底。我嘤咛一声,胸口直喘,含了一小阵子,待适应了那个粗径,才慢慢地以嘴吞吐,如教授的那样,九浅一深。只是,我功夫终究不到家,他那分身又渐渐热硬,我吞到最深也不到根底,唯有卖力吮吸,时而吐出来轻轻含咬,舌尖拨着箫口,沿着玉茎滑下,舔湿根底,再将这根玉龙送进嘴里。吞吐之际,他呼吸渐重,随之我便察觉一只手掌放在我肩上。那手掌极热,隔着衣物,我都能感觉到那灼人的热度。它在我肩上缓缓滑过,移到我的背上,鬼使神差地摩挲到我的颈后。

烛火辉映,屏风后的人影绰绰,我在他腿间进退,时不时响起粗鲁的咂吸声。嘴里的玉柄渐渐勃发,将我的这张嘴儿给填满,进出时连口水都不及咽下,清涎便从我嘴角溢出。他那火热粗鲁地碾过我的喉头,我呼吸不顺,胸口跟着起起伏伏,下身不知不觉就夹紧两腿……

“啊……”我猛地一个吃疼,他冷不丁地揪住我的头发,迫我吐出那物,抬起头来。“……”我高高地仰着脑袋,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那双眼眸幽深暗沉,看似一片清明,深底却是一片黑。我的湿唇随着呼吸微弱地张合着,纵算他的手掌放开,我也没敢乱动,只有伸着脖子。

那宽厚的掌心,从我的脑后徐徐来到我的颊边,手上的茧子擦过我的脸时,让我觉得好似隐隐刺疼。他轻抬起我的下颌,拇指划过我湿润的嘴角,我微微垂眼,酸疼的舌尖探出,从那指尖轻轻勾过……

“唔——”徐长风将我从地上拽了起来,我急喘着被他压在了橱柜上,碰撞的时候,发出一阵响动。我背对着他趴站着,两手胡乱地抵于前胸,他便整个人包覆在我的身后,一只手扯过我的系腰,我身上的绸裤便滑倒了脚下。“唔嗯……”臀肉被狠狠揉捏的时候,我便疼地低吟出声来,随之他的手指便插进了我的肉穴里头,我刺激地浑身一僵,那里早已湿软一片。

他一手撑在我头上,身子与我紧紧相贴,我的脸贴于橱柜上,下身微撅,腿间的玉茎半软地翘起,三根手指在后庭迅猛抽动,期间我耳边陡然拂来热气:“可是她,为难你了?”他的唇一下下擦过我的耳尖,我双颊嫣红,仿佛在滴血,也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能站着不动。

“啊!”一条腿猛然被抬起,折在前头。“站好了。”他说着,只留我一条腿支撑身子,胯下打开的时候,徐长风从后紧抱我的腰,紧接着一热物便在我鼠蹊处摩挲,在我剧烈喘息的时候,便缓缓插进了我的身子里——

我紧紧咬住下唇,那后处几日未被人弄过,好似极馋,他一顶来就咬得死紧,徐长风便揉着我的臀:“松开些……”我深深吸气,额头热汗滑下,方松动一些,那粗头就狠狠地撞到最深,“嗯!”我整个身子往上一顶,差点便站不稳,“啊……嗯……”我含着泪轻喘,只觉背上压着重物,身下玉茎跟着颤颤地一抖,竟溅了一股在柜子上。

接着,徐长风便抱着我提腰抽插,我闭目低喘,除了那正碾着我的肉的巨龙,能感觉到的便是他稳健的心跳。如此顶弄数十来下,之后我便觉热流愈盛,骚穴犯痒,那圆头肏过菊芯时更是让我一颤一颤,淫水哒哒泌出,和屋檐下滴落的水声混在一起,让我的心火亦被勾动起来,嘴里溢出一声:“官、官人……”

徐长风目光暗暗,神色难辨,又重重插了几下,许是嫌这姿势不够爽利,便从后把我拖抱而起,改让我两手撑于墙头,两腿着地分开,他一手扣住我的腰肢,另一手掌将我臀瓣打开。“啊……”那游龙叩门而入,直取我深处阴蕊,我忍不住将手伸到后处推他,他犹是不动如山,“别……啊……!”我凌乱地央求出声,呼吸猛地一窒,正是他入了我的阴穴。

“唔……”徐长风呼吸一重,喃喃了一声,“——真紧。”

楔尻虽是天作之合,可自古以来,常人也可同尻成结,只是楔与尻成结之后,二者心上亦更易贴近,而尻同常人,终像是隔着一层。然而,不知道是否因他破了我的结,我对徐长风纵还谈不上有几分喜爱,可身子却忍不住与他亲近。他进来时,我只一霎觉得疼痛,紧随着的是一股搔麻,竟恨不得……恨不得他再深一些。

徐长风俯身闻着我的后颈,那淫香似也牵动了他几许,再动时比起先前更是激情。那火龙碾着我的媚肉,每一下都撞在要害处,我嘴里莺声婉转,不知是舒爽至极还是痛苦万分。鸾交后入半柱香过,徐长风便在我结里释出,那精液极厚,一股温凉浇来,让我产道紧缩,等他拔出来时,也只流出了一点。

我力竭轻喘时,便觉身子被人抱了起来。

徐长风将我放到了床上,拉来衾被替我盖上。他似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说了一句:“我去叫下人。”

我睁眼之际,他已经披上衣服走到屏风后。屋外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寒室潇潇,我望着那一头,想到他从始至终也未容我翻身看一看他,心口忽有千般滋味难叙。

总归是非你情我愿,看得多了,也是徒增枉然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