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凤凰花开 第二十四章 花开万景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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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先是觉着热无比的热跟着却慢慢凉下来仿佛有风吹在的肌肤上还有轻柔的吻落在身上。她半睡半醒抬手去捞却抓住了一把长。

身上有人出“嘶”地一声低呼跟着那人却低低笑道:“醒了?”她动了动别过脑袋咕哝一句什么继续陷入昏睡。那人似是不打算放过她细密地在她滑腻的颈项上吮吻有力的指尖拂过她的肌肤所到之处像有火**流窜。

璇玑呻吟一声忽觉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的肌肤相贴热度惊人那人贴着耳朵和她说着话喃喃念着她的名字让她快些醒来。她微微一惊有一瞬间的清明睁开眼来正对上禹司凤黝黑的双眼。

他那样深深地看着她眼睛里倒影出两个小小的她。长凌乱在枕畔拂过她的脸颊又凉又痒。她忍不住用手抓住他的头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唤他:“司凤……”他“嗯”地答应了一声捧着她的脸缠绵而又热烈地吻上去。

她似乎又醉了一次从身体到内心完全是柔若无骨的什么都给他全部交给他。世上只有他可以。纠缠着的或许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心和魂魄与他严密地交缠在一起谁也不想分开。

如果不是那种可怕的疼痛她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璇玑疼得满身冷汗突然就清醒(.2.)过来抬手用力推他可她居然半**力气也没有出的声音也妩媚得令她吃惊:“好疼——是伤口……伤口又破了?”她以为是烫伤的地方又不小心弄破。不过很快她就现完全不是。随着他的动作那种疼痛越剧烈简直像要尖锐地刺入魂魄深处一样。

她无助地撕扯着被褥。撑不住痛哭失声。他要侵入她的魂魄窥看她最深沉地秘密。那种无措又仓皇的感觉是如此可怕她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什么再也找不回来的。

只有抓着他地肩膀低声哭泣狂乱地低呼他的名字。她好像找不到他了。如今在眼前地人或许不是他而是另一个陌生人因为那种疼痛如此难堪隐秘一生从未体验过。禹司凤柔声安抚着“嘘……别哭……好啦我在这里璇玑……在这里。”他抚在她脸上的手略带颤抖缓缓滑下来抄过她肋下。紧紧将她纤柔的身体抱在怀里。

一切都是那样新奇、神秘像一个追逐的游戏她在跑。他在后面追。一直奔跑跑向斑斓璀璨的夜空。漫天地烟花轰然绽放。流荧如雨纷然坠落。他们好像也化成千万**荧光在风中荡漾飘浮随着莫名的律动涟漪一圈圈扩展扩展……互相看到了对方魂魄的最深处互相抚慰拥抱。是谁说过不离不弃生死与共。简简单单的八个字璇玑仿佛在一瞬间突然就明白了其中的真谛。世上原来只有这样一个人你会甘心将一切都给予他毫不吝啬。原来是他真的是他她如梦初醒。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睡中醒过来耳边仿佛有人在低声说话语音模糊吐词怪异她微微一动才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那人正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璇玑也不嫌热往他身上又靠得更近和他面对面枕在枕头上。对面的禹司凤眼神温柔笑吟吟地看着她长和她一样散乱在被褥上。

“你在说什么?”她问捞起他的一绺长细细编织。。

禹司凤想了想笑:“我在说原来就算知道许多东西真正做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什么意思?璇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他笑得很有**不怀好意。过了一会他又道:“你喝醉了我大约可算趁人之危。”说罢苦笑一声如果褚掌门他们知道只怕他会被大卸八块想想就有些寒。

璇玑眯起眼睛也笑像一只使坏地猫慢慢说道:“我若是不醉你敢么?”

禹司凤微微一怔跟着却吃惊地笑了出来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笑叹:“你这死丫头……故意的……真是好大的胆子!”他佯做动怒状在她脑门上用力一弹璇玑还来不及呼痛他地唇便盖在了痛处。

“是我不敢走因为我怕你用崩玉砍我。”他一本正经说着。

“你以为我真会用崩玉砍你吗?”她也一本正经地反问。

禹司凤一愣她却笑道:“我会把你敲昏然后捆起来。”

禹司凤“啧”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轻道:“捆起来……你要做什么?”璇玑低声道:“那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其实她根本是瞎说可是当他再次俯身而上地时候她突然后悔了在他急切地亲吻下勉强颤声道:“不……我、我是骗你的……”他恍若不闻她很快就再也说不出话浑身都烧了起来。心中喜悦过了很久很久他们都毫无睡意。好在下午禹司凤去镇子上不光买了熟菜还新买了两坛酒原先是打算给腾蛇喝地谁知他却走了。两人把东西放在床上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镇子上买的酒自然没有桂花酿甜美苦中带涩璇玑喝了一口便皱眉龇牙咧嘴地说道:“腾蛇那家伙倒会挑好的!不喝这个反而把桂花酿喝光了!”然而提到这个名字她生气的同时又觉得伤心咬着唇突然沉默下来。

禹司凤喝了一口酒倒没觉得难喝只淡道:“下午……他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睡。他说有事想和我说一时半会说不清。我以为他只是想吃肉喝酒才买了这许多。没想到他居然还真的有事。”

“什么事?”璇玑问道。突然想起自己趴在窗口偷听到的那两段对话没头没尾。却教人疑心大起。

禹司凤摇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他说得很含糊依稀是天界有**麻烦牵扯到他身上他不得不回去……所以我说。你不要怪他虽然他说话很伤人不过未必是有心的他在天界地事情你我又清楚多少呢?”

璇玑默然不语不错腾蛇在天界如何她确实是不知道。从他以前的话语里能听出他很崇拜白帝。和应龙关系也不错而且好像还蛮受宠的。应当没事吧……她想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能回来。

她低头再斟一杯酒。正要喝干却被禹司凤拦住。他温言道:“不要这样急着喝。很快又要醉。这酒不比桂花酿上头是要吐地。”

璇玑笑道:“我习惯了。这一年多每天都要喝酒才能睡着不然总觉得心里有事。”

她以前绝对是个能睡的性子走路都能睡着没想到也到了遭遇失眠地年纪那是因为谁两人心里都很清楚。禹司凤叹了一声不再劝她自己也喝干杯中酒良久低声道:“璇玑我去了一趟阴间。”

她猛然一惊瞪圆了眼睛:“你去阴间做什么?见了谁?”

禹司凤微微一笑“你也认识的没想到你与他也有一段渊源。”

“无支祁?”她差**跳起来突然觉得不对急急问道:“你好好的去阴间干什么?啊……你是离泽宫的人!是去救他的吗?救出来了?”

禹司凤低声道:“我为什么去阴间……具体原因真地不想多说不过确实有救他的意思可惜他和紫狐都不想承这个情。我已将他身上的定海铁索解开他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不过说实话这个惊天动地的大妖魔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他原以为他必然是张狂充满野心之辈或者是豪情万丈的妖魔毕竟他曾起滔天洪浪险些淹了天庭做出这等逆天大事的人一定不是泛泛之辈。谁知见了他之后他才觉世人多毁谤真实的无支祁居然是那样的。

他当时报明身份无支祁一言不只冷冷看着他。直到他解开了定海铁索这英武的男子才沉声道:“金翅鸟一族没落成这样了吗?居然让一个乳臭未干地小子和失去妖力的金翅鸟来救我。”

柳意欢当场就怒了扯着他掉脸就走丢下一句:“爱走不走!”

紫狐因念着璇玑只得过来打圆场解释(.2.)了这两人和璇玑的关系。无支祁听完之后很有趣味地看着禹司凤上下打量一番哈哈大笑:“是这小子?唔唔真看不出来!哈哈哈哈!那丫头原来看上地是他!”

禹司凤知他话语中多讽刺意味便说道:“我无意了解离泽宫与你的恩怨我地任务只是将你救出阴间取回均天环。并不包括为你羞辱。”

他以为无支祁会怒或者沉下脸谁知他只是一愣跟着却连连**头:“不错!你说得很对!想不到金翅鸟里也有你这样地人那丫头眼光真不错。不过嘛就凭你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要我把均天环给你未免太轻易了吧?”

禹司凤说道:“那你想要什么?”

无支祁只是笑半晌才道:“你知道均天环是做什么地吗?”禹司凤倒被他问住了他确实不知道虽然他是被吩咐取回均天环但他的心思并不在上面也不想了解。

“我这样说吧均天环这玩意对我是没半**作用不过对你们却是极有帮助的宝贝。你们金翅鸟在千年之前可是嚣张跋扈的种族啊多亏了均天环在身边将你们的妖力提升到可怕的地步。所以你们才目空一切觉得在地上称王称霸不够妄想混上天。你家有个祖宗叫元什么来着的名字我已经忘了当年我和他也算是至交好友结果就为了天上一个爵位把我给出卖了。嘿嘿我无支祁的弱**其实全天下都知道可从来不会隐瞒何况我最后也不是栽在这上面的。他出卖我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日子过动手把均天环给抢了过来。这下真是捅了大纰漏你们一夜之间就失去了大半的妖力加上天庭那帮神仙出尔反尔拒绝给你们爵位你们在中土惹了不少事端最后只能躲到西边的孤岛上。嗯想不到千年下来卷土重来和修仙门派搞到一起去了还取个离泽宫的名字真是好笑!你们这样处心积虑地要救我急着讨好我不就是为了均天环么?还做着上天做神仙的美梦?省省吧!人家才懒得管你们这些小蚂蚁。”

禹司凤沉默片刻说道:“你说了这一堆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我也不想知道这些前缘我只问你均天环如何才能还给离泽宫?”

无支祁嘿嘿一笑突然起身抓住他的手腕手劲之大令他痛得一个惊颤他厉声笑道:“好!就当给战神将军一个面子!均天环会还给你们不过老子和金翅鸟千年的恩怨总是要算个清楚的!”

接下来他也没将均天环拿出来只说以后什么时候想出去了便自己去找离泽宫把均天环还给他们。这任务到底算不算成功禹司凤到今天也不知道。

原来他和无支祁之间也有这样一段过往。璇玑听得几乎呆住想问均天环的事情但又怕事情涉及他门派禹司凤现在也不是离泽宫的人了于是她干脆闭嘴不问。

“后来我和柳大哥离开了阴间他让我与他一起留在庆阳我拒绝了。四处漂泊然后来到西谷。本来也和你有一样的打算想出海去看看海外寻找散落在海外的金翅鸟族人。不过心中总是舍不得离开因为一旦离开中土或许是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大约在我心里也是盼着最后你能找来吧。”

禹司凤自嘲地笑了一声。璇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低声道:“那我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说那些伤害我的话?”

他脸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支吾半天也不知所以然。或许是因为他可恨的男人的自尊心?还是因为恨她恨得牙痒痒想给她**苦头尝尝?总之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心思。

璇玑忍不住张口去咬他“你这个坏蛋!要是把我气跑了可怎么办?”

禹司凤反手勾住她双手扣在她光裸的背上柔声道:“你若真的跑了我大约还是会追上去的。真是个可悲的男人。”

璇玑依偎在他怀里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为什么我去了庆阳十几次都没遇到柳大哥?”

他笑道:“你莫忘了他有天眼。是我让他别告诉你我在什么地方的他一定知道见了你肯定瞒不住于是每次你一去庆阳他就赶紧跑走直到你走了才回去。我虽然住在西谷但也经常去庆阳看他他每次都不瞒我你到处找我的事情。”

璇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看到自己出现在西谷的时候那么镇定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找他!这个男人当真其心可诛可恶之极!她简直是被耍的团团转!正要一怒之下推开他不防他将被子一掀连人带被子压了上来一时间天昏地暗。

以后再和他算账好了。璇玑迷迷糊糊地想着。

……

那个……很久没写床戏了手生先这样吧……

哪天有感觉了再写**漏**的……跑走……